《音乐制作的艺术》：音乐理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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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制作的艺术》：音乐理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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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分：录音工程师和音乐制作人必备的音乐理论基础
! S# U) y$ P% ]第4章：音乐理论启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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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的内容主要介绍的是基于演奏、录音及制作流程有关的实用乐理基础参考指南。这些基本乐理知识不仅能让您更深入地了解音乐中最具创意的部分，也能让您在有时闹心且不太平坦的音乐之旅前拥有一定的准备，无论您是制作工程师、音乐制作人还是执行制作人。您在业务上越熟练，越能让您在如今不断进步的音乐工业中脱颖而出。
; {5 o, q* h# D; |2 m我们将为您提供最为基础的音乐理论，着重讲解对音乐人来说最重要且广泛使用的术语以及它们是如何在现今行业中运用。虽然音乐理论的世界和生活本身一样那么广阔，但我们已经尽力提供制作所需的知识信息，全是干货。
3 j( q& n1 y# M+ V8 H首先，了解读谱和写谱的基本知识是很重要的，只有拥有该能力您才能结合对应的音乐术语与乐手们进行沟通并与他们协调一致。当有人把刚写出来的音乐带过来时，若您掌握该能力，您就可以与他/她直接探讨（而非只是从字面上用各种‘形容词’），这非常关键。接着我们还会介绍能在录音棚音乐人们经常使用的“歌曲和弦功能图谱”（Chord Chart）。通过该谱，您可以在制作前期准备工作（Pre-Production）中对新的音乐部分进行快速规划及撰写。
第二，阅读图谱或乐谱的能力可以让您洞悉歌曲作者的想法及创作过程。这是非常值得的。有了这些信息，您不仅能够洞悉该音乐的主旨，也能合理规避制作中的出现错误或偏差。
从制作工程师的角度来看，了解歌曲和弦功能图谱有助于对整首歌曲的混音结构与状态建立全局概念，也能帮助您快读定位可以加入自动化信息的位置。当您使用音序器或带有节拍器轨的数字音频工作站（DAW）时，您可以在软件中的标准小节范围内看到录入信息。
第三，使用电脑学习制作音乐的次数越多，您就越会接触到乐理知识。而这些知识也将帮助您驾驭各种音乐风格，从而为您建立一个更为坚实的音乐实力背景打下基础。虽然有些音乐家、音乐思想家在没有基本音乐指导和基础知识的情况下也能取得成功，但是掌握基本乐理知识却帮您在探索一切音乐的想法和可能性上变得更为开阔与老练。撰写这一章的目的就是鼓励和激发您去建立、探索及拓展您自身的音乐创造力之外，对于音乐的认知与审美的形成有所帮助。当您同时拥有音乐的创作灵感及乐理知识后，您才拥有制造音乐的完整力量！
* w. Z2 b; M% y5 a6 X音乐的记录形式通常使用五线谱，并以小节为单位，使用不同时值的音符与休止符进行记录。每段乐谱的开头均有谱号、表示调号的升降记号（或全升或全降）及拍号等（请见示意图44）。
) L1 C  a6 R0 N% Y
) Z4 w( b9 P% L示意图44 包含了谱号、拍号、调号的五线谱头
证如前一章所讨论的，声音有三个最基本的组成部分：频率（音高）、节奏（Timing）和音量。如果您从这个维度去看乐谱每个组成部分的话，您会发现每个音符及其表现状态，都会影响到音乐制作成品的整体混音结构状态。
接下来，我们将从乐谱的节奏入手。
节奏（Time）
这个部分会为您解释节奏的概念，并会让您了解BPM或速度（Tempo），与拍号（Signature）之间的区别。
如果您的歌曲速度是60BPM，那么也就意味着每秒钟就有一拍。在音序器软件的MIDI编辑器中，四拍显示为四长条，如示意图45所示：

2 ^# z% ?/ d) P- E7 a6 w
* f7 q# N/ W# V7 b示意图45 在音序器中4拍的小节
在乐谱上，其标记方式如下，如示意图46所示：

示意图46 在乐谱中4拍的小节
一拍通常代表一个四分音符。因此，在速度为60BPM中，这个小节有4秒，每拍是1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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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符时值
! W' g! U; }# d7 M4 ?5 _理解音符的时值可以让您数拍子的时候更具音乐性，而且能更为快捷地找到自己的读谱位置。所以学会该技能是很重要的，这样您就能很快在并轨时在哪儿进行穿插录音（例如：重新录制一段，以替换原有需要修正的录音）。
音符的时值表示音符要演奏或保持多长时间，如示意图47所示。

+ k: Y. L% H( L) ?$ S示意图47  Digital Performer（DP）五线谱编辑界面中有4个小节，显示了一个全音符，2个二分音符，4个四分音符和8个八分音符
在音序器上，这些音符的时值看上去像这样，如示意图48所示：

示意图48 DP MIDI编辑器中4个小节，显示了一个全音符，2个二分音符，4个四分音符和8个八分音符
7 ?; s, l: U  J7 T9 O" _下图显示了所有音符时值之间的关系，如示意图49所示：

5 A9 G) |* e- S' l2 |2 f示意图49 音符时值金字塔
. ^6 H/ t/ ?; m+ L# s说明：Whole Note 全音符、Half Notes 二分音符、Quarter Notes 四分音符、Eighth Notes 八分音符、Sixteenth Notes 十六分音符、Thirty-second Notes 三十二分音符
: W) q( |3 P" Y  `在一般的音序器中每个四分音符有960个Tick（MIDI时钟点，音序器基础时钟的最小计量单位，它的参数数值取决于时钟精度的设置），某些音序器可能每个四分音符只有480个tick。这意味着每个八分音符就有480个Tick，一个十六分音符是240个Tick，一个三十二分音符是120个Tick。如果您的音序器精度是每个四分音符有480个Tick，上述提到的时值对应的Tick数减半即可。
. j7 P9 p$ N* P; d5 V" T+ f其实对于MIDI编辑器更为直观体现音符发声位置细微区别。这样可以通过在将音符发声位置挪动至拍前或拍后的方式调整整体律动感。乐谱上显示的音符皆是被量化了的（量化就是精确吸附在离其最近的一拍），它不如MIDI编辑器来得那么精准，毕竟MIDI编辑器中每个四分音符都有960个Tick这么高的精准度。不过与其相比，乐谱更易读更易演奏。
附点音符是一个带点的音符。该点可将音符的时值延长一半。例如：一个附点二分音符，其代表的意思为该二分音符加上一个四分音符的时值总和，如示意图50所示。

示意图50  五线谱上的附点二分音符
在音序器中您可以看到这个音符究竟演奏多长。这里我们将其放大，一小节中有4拍，如示意图51所示：
- O* R$ ?1 t& j& w6 R9 _# V
; L- A( \5 l2 `6 M9 Z
示意图51 音序器上的附点二分音符
休止符在音乐中表示音符之间静止或停顿。休止符静止或停顿的时值与其对应的音符时值相同，如示意图52所示：
3 R0 o' e8 R& b) z! e

示意图52  五线谱中的休止符
在音序器的MIDI编辑器中，这些休止符的样子像这样的，如示意图53a所示：

% y. n+ S: A7 |; g0 e示意图53a音序器中的休止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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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奏圈（Circle Rhythm）
在这里，我们将以一个圈的方式将节奏进行可视化标识。有可能您在打节拍的时候见到过这样的标注方式，甚至利用它顺利地打节拍。
下面这个圈显示了在一小节中有4拍，如示意图53b所示：
* L7 M6 R: Z) s4 p* ?
- U# J" j7 E9 s$ R示意图53b  4拍节奏圈
0 r* `, C2 R2 _& v接下来看一看8拍节奏圈，如示意图53c所示：
' I' n. x: ~+ T( U# k
4 y1 u1 _; k2 _! d# k示意图53c 8拍节奏圈
# F- X% o% M$ ~这边有个16拍节奏圈，可分割成了4小节，如示意图53d所示：
5 S  o6 V$ Y& K$ T
示意图53d 16拍节奏圈
: I; A; o' u5 Q- Q: j
" A7 }( E2 S% A3 ^4 p9 Y拍号
1 X# k+ J4 p3 V) s& P3 a6 Y拍号是个看起来像分数的数字，都会出现在小节的开头。例如您看到的分数是“4/4”。那上面的数字表示一个小节怎么数，有几拍。下面的数字告诉您每一拍是按照什么时值（全音符，二分音符，四分音符、八分音符或十六分音符）来计算的。举个例子，如果下面的数如果是8，意思就是按八分音符为一拍来计算。
+ x, I( m* d* S$ P1 b6 P7 T不同的拍号标记通常用于特定的音乐风格。例如：4/4拍通常用在流行音乐、摇滚、R&B、嘻哈，在舞曲中也很常见；而华尔兹通常是3/4拍的，一些古典音乐也通常使用3/4拍，乡村音乐和福音音乐经常用6/8拍。爵士乐和多数古典音乐使用的拍号就比较夸张了，甚至在一首歌中会组合使用多个不同的拍号。
2 U" m# K. a0 n5 a5 L8 H, G当您有两种或两种以上不同的节奏型，并/或在同一首曲子中有两个拍号出现，我们把这种叫做复合节奏。举个例子。当镲片在演奏6/8拍，底鼓却是4/4拍，或者一个完全不同的乐器可能在演奏完全不同的拍号。在节奏圈中它会看上去像这样，如示意图53c所示：
/ E  Y: D& o9 p+ g& y/ @9 K
5 l8 s, c& U# X图53e 复合节奏的节奏圈
( ^6 Z9 z" u. f8 a1 w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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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Tempo）
# I* d' Q1 N+ c, b& H; O3 a速度（Tempo）指的是一段音乐演奏的快慢。它是按每分钟有BPM来计算的，但它通常是用欧洲语言（意大利语）编写的。

5 i* c% A& T; w! ~" P, s

欧洲语言（意大利）	大概的BPM值	含义
Largo	40-65	广板
Andante	50-65	行板
Adagio	65-75	柔板
Mezzo	75-110	中板
Allegro	110-120	快板
Vivace	120-200	活板
V% c1 h# u' O1 g	120	Breakbeats曲风
	130	House曲风
	140-150	迷幻曲风
" c, h& h$ z3 m	170	Jungle (Breakbeats)
2 C9 c. B" f2 v& Q- ]. G4 m) D	180	硬核(House)
: y1 n1 q# f. c. |+ }1 m. D	200	Gabber曲风
3 i2 r' g+ \7 t# p  Q7 @; u7 ~- S9 k	40-80	音乐疗愈
3 ~. k9 G* b# K/ m1 ^4 a	50-80	民谣曲风
/ m  S: t9 P; s. [  A	90-115	嘻哈曲风
	90-120	R&B曲风
	100-120	标准摇滚曲风
	140以上	蓝草音乐风格

1 @, M3 O4 t# \5 F8 A  PRitardando（通常叫做Retard）表示速度渐渐变慢，通常在一首曲目或乐段的皆为用到这个。

# o( H' a. `# {8 \8 I- `7 _+ A很多作曲人会用自己的话来描述他们曲目的速度，比如“Play moderately fast”（用中等较快的速度演奏）。当您了解您音乐合作伙伴的描述套路，这都不是事儿。
节奏结构
+ y5 U- b, o" E2 s0 c" _: c1 A& M您可以用对位和切分音来增加节奏感。对位是指某一种乐器演奏的是一个音符值相对于另一种乐器的分数或倍数。举个例子，比如弦乐器演奏一个全音符，圆号组演奏二分音符，吉他演奏四分音符。好的对位的关键是让不同的乐器在不同的拍子上进行演奏，这样声音互相之间就不会踩到对方。这是James Brown乐队的基本技巧，当然电子乐中也十分常见。
+ Z, `* n" T) I7 F5 ^切分音（Syncopation）
切分音是指一个乐句或段落的重音落在弱拍上，而非强拍上。当您演奏乐器时，演奏的部分是主节奏的弱拍，那么节奏感会很有弹性。举个例子：如果您在数，“One and two and three and four and…（一、二、三、四……）”（说“and”的时候是在弱拍上的)，然后重音落在“and”上。每一种技巧提供了更多的复杂性，可以在节奏内容上添加更多的情感。然而，如果在节奏内放太多这样的切分，就会显得碍事。大多数Funk、R&B、嘻哈、灵歌和舞曲会运用有节奏的切分音以塑造令人舞动的律动感。
您可以使用有节奏的重音来创造一个自然的节奏或创造更有趣的内容。例如，如果您把重音放在第1拍上，它就像行进乐队。在大多数摇滚乐中，重音在第2和第4拍上，在小军鼓上。当重音在第2和第4拍上，我们把这个叫做反拍。在爵士乐、福音音乐甚至一些古典音乐中，重音放在弱拍上也是同样重要。使用其他拍作为重音可以创造一些非常独特的兴奋感。例如，迈克尔·杰克逊（Michael Jackson）的歌曲《比利·简》（Billy Jean）就有重音在第1和第4拍上。
+ D1 e$ E, z% b3 \  ^这里有个节奏拍击练习。试着用一个稳定的节奏拍一下，在有这个记号：^的地方拍成重音。现在您拍的就是一个切分音。
反拍切分：

弱拍切分：
3 I, @* h, g+ b# Y6 d( ?, k2 x
) C# |1 V- {% V7 k+ Y装饰音是节奏中不被强调的一种过渡音，演奏它的时候是轻柔的而不是响亮的。它们有助于使节奏更加复杂和有趣。装饰音通常是用于舞曲的。James Brown曲子中几乎每个节奏型都有装饰音使节奏向前律动。
6 h0 p6 H+ B# ~2 [前奏（Pickup）
" c7 a& G' }  D前奏，或引子（Lead-in），在歌曲或主歌前的纯音乐部分。前奏可以平稳地引入旋律，也可以用来引入节奏。
2 [7 F: k/ s' J, \. J  g音高（Pitch）
7 ~$ v% ]; A+ Y2 J/ f9 E' j* l在乐谱中，音高是以在五线谱中的符头高低位置进行表示的，五线谱包含了5根线4个间，每个都代表了与钢琴上音符相对应的一个音符，声音或音调，如示意图54所示：

示意图54 五线谱上的音符对应到钢琴音符
9 a; n1 a9 `9 x  Z3 Y! ]在音序器的MIDI编辑器中同样的音符可以参看示意图55（注意该窗口为大家熟知的钢琴卷帘窗）。
; v. y* X. h3 D5 `, v1 K: u
示意图55 音序器上的音符
2 J. L" B: R# s音符是按照字母A到G的顺序（ABCDEFG）进行命名，然后循环重复。
当它们反应到钢琴上的时候，音阶通常是从C到B（CDEFGAB）然后再高一个八度或低一个八度的循环重复。从前一个C到后一个C的8个音符我们叫做一个八度。每个C都是下一个C的上八度或者下八度。
在多数音符间还有其他的音符。如果您往下弹半音，这就是“降”；若往上弹半音，那就是“升”。因此，在下一个八度循环前有总共12个半音。在五线谱上，用符号标记降或升，如示意图56所示：

示意图56  五线谱上有降号和升号的音符
在音序器的MIDI编辑器中，同样的音符看上去如下图，如示意图57所示：
$ B1 j+ \2 k" u& `( s" j% J0 V; g, {( ~
. b+ G6 Q6 P$ v% x2 L示意图57 音序器上的12个音符
4 K+ R3 y. ?! z1 C因为五线谱可以展示某个乐器的演奏音符的高低。而对于在谱头的谱号则可以表示演奏音符的集中音域范围。较高的音符从男高音到女高音甚至更高的音域，一般用高音谱号表示，如示意图58所示：

2 Q- g0 F, r) l- O& a7 K6 L1 @示意图58 高音谱号
补充：高音谱号被叫做G谱号因为它的造型像G，而且经过五线谱上代表G的线。
低音谱号（F谱号）被用于标记乐器音高较低或主要音符集中在低音音域范围内的那些音符，如示意图59所示：
5 t1 l! C$ h; x  l4 R+ i
$ d( C6 R& [5 Q  R2 j示意图59 低音谱号
图3展示了从男低音到女高音对应的频率，单位赫兹（Hz）。

% Z' C  t4 g8 n) Z% u+ I图3 女高音到男低音对应的频率
; B$ N/ W, e) e: V0 E说明： Soprano：女高音、Alto：女中音、Tenor：男高音、Baritone：男中音、Bass：男低音
您可能也注意到了，在五线谱内只有9个位置。若音符超过了五线谱限制的位置，就需要使用加线（Ledger Line），如示意图60所示：

  {* c; m, V* _2 P- @示意图60 加线
. |1 d0 E7 A7 t5 _1 J- O) P; y9 A当高音谱和低音谱合并在一起后，就形成了大谱表（Grand Staff）。经常用于钢琴记谱，用便于标记左右手演奏的不同音符，如示意图61所示：

0 m/ W  P  \, u0 ?+ [示意图61 大谱表
- N& x1 V' R5 n; U6 j( o' c* ^: N位于在两个五线谱中间的那个音是中央C。
您可能也注意到了，大谱表只展现了4 个八度。大多数钢琴大概有7个八度。为解决这个问题，通常带有“8va”/“8vb”字样的方框虚线进行表示（扩展内容请看补充1）。这样钢琴演奏者看到这样的提示后，会演奏大谱表之外更高或更低的音符。
/ v* \( ~/ L: ~' e$ ?6 K- A; A补充1：
1 C  s1 w$ B' D" K% Q
/ {* B$ ]6 O+ v5 k) x! N8 W乐谱上的高低八度记号通常写成“8va”或“8vb”，其后加入方框虚线则表示该演奏方式的作用范围。当它出现在音符上方时会使用“8va”（这里的a指的是‘above’）并表示高八度；反之出现在音符下方会使用“8vb”（这里的b指的是‘below’）并表示低八度，如见下图所示：
八度记号        实际演奏
# m: h' b3 u( e0 p! O; K3 @4 r
除了八度记号之外还有诸如“15ma”高低两个八度，“col 8”与八度音一起演奏等，如见下图所示：
八度记号         实际演奏

: J- a4 ^# Z5 y4 M+ ~: n0 i补充2：
# V# d2 E3 e* K: u8 n/ w" X. \一般来说钢琴可以覆盖整个乐队（偏四大件）音域范围的。当然，这取决于音乐的风格和类型（R&B，乡村乐，灵魂乐和多数流行现代音乐），而交响乐来说，则需要一个更为庞大且精心制作乐队总谱，可能是那种为64人的大型管线乐队制作的拥有32个独立乐器记谱方式的大型总谱，而钢琴乐谱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7 c% y! D8 e7 l3 L) O5 o作为一个制作人，您需要知道一首曲子的调性。不同的调有不同的升降记号。如果您演奏了一个不在调内的音符，可能会感觉有点怪，多数人会说演奏错了。而在整首歌中那个最为主要且以此音命名调性的音，我们叫做主音（Home Note或Tonic）。
五线谱的谱头位置，在拍号前的升降号所代表的调就是这首曲子的调性。它被叫做调号。如果没有升降号，那在多数情况下，这首曲子是C大调的，如示意图62所示：

示意图62 调号
  r% b  @8 N- @+ d要让某个音符不受调号上的升降号作用，需要在这个音符前面加上一个还原记号。它就在这一小节中取消了调号。
) r/ r" P+ t4 ~) Y- V6 W; Q示意图62 调号
- m8 w) F; }* p" O* L  t! h要让某个音符不受调号上的升降号作用，需要在这个音符前面加上一个还原记号。它就在这一小节中取消了调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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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程（Interval）
比起单个音符，更重要的是一个音符与另一个音符的关系。两个音符之间的距离叫做音程。举个例子，C#和D之间的音程距离是一个“半音“。C和D的关系是一个“全音”。音乐中比较重要的部分是不同的音程引起我们不同的感觉和情感。尽管这些都是相对主观的，人们也会有不同的感觉，但是每个音程关系我们都会有一些共同性的体验。音程关系如下示意图63所见：

8 L6 g8 k9 i- v% C示意图63 钢琴音程（同度，2度，3度，4度，5度，6度，7度，8度，9度，10度，11度，12度，13度）
音程有关的听觉感受及表达情感请参考下表中：

3 E. r8 h; G5 Y# v" O

音乐音程的原型关系
音程	描述	音乐例子
同度（1:1）	两个相同的音高，联想到原始宇宙统一，代表宁静与完美和平的宇宙。非常舒适的音程。声音有一种统一感，感觉基本声音是完全和谐。	“Row, row, row your boat” + _& I7 b! l" i7 J+ W“Happy Birthday”
八度 （1:2或2:1）	由两个声音产生，其中一个的频率是另一个的两倍。这个音程是沉沉的，沉思的，平静的，也被称为阴阳音程。一个音符代表男性，高音则是女性或女性化的。最终统一和谐。追求更高的自我。更稳定。连接过去与现在的记忆。转变。在声音的螺旋进化中带来解决和升华。无论是高音还是低音都带来回家的感觉。维度和相互关系。 . `& l; r' u0 T- N8 a. C( R: a& N/ y光明，团结，快乐，高尚。更高的意义。过渡、蜕变、死亡、重生、结束和开始。	“Somewhere over the Rainbow” 1 q& X! v- U4 W( x- q) {/ _“Let it Snow”
纯五度（3:2）	这个音程是很舒服的。这是第一个泛音，唤起家的感觉，很坚固，很完整。这是一个很好的音程，离主音很远。令人惊叹的，荒凉的。五度音打开了激活力量和行动的通道。这也是一个可以带您回到主音或向上一个八度形成完整圈的支点音程（Pivot Interval）。创意、真实、明亮、沉思、充满光明，神圣的（当温和的时候）。其反向为纯4度音。 由内而外的绽放，有创造潜力的，最振奋人心的音程。 1 w# l+ d4 Z  {  W7 E% X& y" b' C兴奋而快乐地。和谐地，它是和平的。在演奏旋律时是往前涌动的。 ) T3 {$ `5 _6 _6 f3 o干净而虔诚。平行的世界。向四面八方扩展到最远的空间。 + m; |9 ?5 h; `: V" y8 O# o, x2 aDane Rugier在他的书《声音的魔力和音乐艺术》中写道：它有一种精神力量来表现潜力，唤起电流和创造性思维。	“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 “Born Free” / x7 b2 b3 K0 }; @; _“2001 Theme” “Flintstones Theme (descending)” . [, ?0 F! ~+ M' Z' {5 E6 s也运用在许多巴西音乐和西藏天铁钵的主要和声中。
纯四度（4:3）	这个音程是空灵的，舒适的，唤起宁静的感觉，清晰、开放、明亮。它听起来不像音乐。这就像一个古老的小号警鸣。四度通常被称为暂停；它创造了极大的紧张。这是一个不稳定的音程，倾向于要向另一个音符解决。广阔，伟大，光明，振奋，快乐。心灵的觉醒控制着令人不愉快的事情。中世纪教会使用了很多，用来作为一种控制手段来加强天堂和地狱的概念。与觉醒相关。麻痹(反面来说)。强调结论。引起人们的关注。精神概念和形式。和平,和平的力量。 在某些乐曲结构中四度是不允许的，因为它会被认为是异教徒的魔咒。罗马天主教会就不会用。Dane Rugier认为四度音表示收缩。在印度传统中，它代表着回到母亲身边。	C到F “Here Comes the Bride” , _& e1 ?: N+ k“Hi ho, hi ho, it’s off the work we go!” “Hi ho” is a 4th. + n2 z' P" q: @( v; e“Amazing Grace” 2 e6 W. s7 e" r0 e“Smells Like Teen Spirit” , d$ R4 Z& n1 }$ o8 r. i( b经常用于格列高利圣咏，以及保加利亚的人声合唱中。
大三度（5:4）	这个音程被认为是“非常甜蜜的”，表示吉祥的可能性。数字3也是被认为是与完美和神性相关的数字。是个非常甜蜜的音程。这往往是下一个甜蜜的步骤稳定、平静、正常。它是甜蜜的，舒适的，方正的，被解决的，不是很有个性。外在世界有一种美感。音乐中的“彩音”（Color Tone）。 ) ]" [% }3 |1 g* P音乐把您带入内在的情感和精神生活。日常生活。威严高贵。 有点牵动我的心弦。等着别的事情发生，制造一点压力。	从C到E “When the Saints Come Marching in” ' @; {: E) Q- X& q9 f' \“From the Halls of Montezuma” “Kumbaya” “Summertime (descending)” 在教会音乐，乡村音乐，灵魂乐，爵士乐，巴洛克音乐中经常用到。
大二度	音符很不稳定，需要被解决——特别是当音符下行的时候。唤醒，充满希望。有些不和谐的声音。 这个音程会引起不和以及恼怒。但是会倾向于更好地成长并获取最终的美丽。建立生命的基石。耐心地迈向更大的目标。事物之间的联系。复杂的生活。	“Do Re Mi” “Frere Jacques” “The First Noel” 通常运用在古典音乐中 : i9 _8 h6 m/ M9 U+ c: c+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