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节目声音后期制作的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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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声音节目后期制作的专业电声系统中，监听可以说是最重要的一部分了。在制作过程中，艺
术制作人员通过监听系统来判断节目的声音是否反映了他们的艺术原创，调音师需要对自己所用技
( B! f' G# p& m9 T3 G7 E术手段的效果进行实时监控，这都离不开一个能客观真实地反映节目声音质量的监听系统。声音节目最终是要给人听的，所以监听系统的特性也要考虑节目的最终重放环境。
1 m6 x# g, k' n, o# p6 z2 F    本文涉及的范围是从专业电声制作系统的调音台监听输出开始，包括房间频率均衡、声频功率
3 G1 X) B  T5 r' O* ~放大器、扬声器和房间声学特性等与监听密切相关的环节。   
    商品声音节目的后期制作可以分为两大类：第一类是音乐，第二类是影视产品的声音制作。这
) W5 \& J& t7 V6 `  Q两类节目从声音的采集录制、后期艺术加工的要求到最后重放的环境都有所不同，所以它们对监听系统的要求也不尽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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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H6 ?' u, u* B/ f2 x% L一.制作音乐节目对监听系统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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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7 y7 h; s( R. \: x5 Y5 H/ Y& i    在音乐节目制造工业开始形成时，节目的声源主要是现场录制的。不管是大型交响乐、歌舞剧
、大众音乐演唱会，还是室内小型乐队甚至街头音乐，它们的一个共同特点是其音色与演奏的环境
有很大关系。同一个交响乐队在露天演奏和在不同的音乐厅演奏其音色每次可能有很大差别，在同一演奏场所的不同位置音色也会有所不同，消费者主要是在家庭或汽车内欣赏节目的重放，其环境声学特性也是千变万化。
    民用高保真系统原本的意图是将在音乐演出时最佳聆听位置的声音尽可能真实地在家庭或其它
环境重现。由于听众不可能对原始声源与录音重放的音色做出客观的比较，所以除非重放系统有明显的技术缺陷（如可察觉的非线性失真和频响限制等），消费者是无法准确地判断录音和重放系统的“保真度”到底有多高。
: E' W0 b( c6 g7 M    就节目制作来说，以上因素给声音的后期艺术加工带来很大方便。一些专业电声设备制造厂将
世界著名音乐厅的延时、混响等声学特性记录下来后存在其声音效果设备产品的存储器中，音乐制作者可以用电子合成器和计算机声频工作站完成初始音乐创作，利用这些设备中不同的设定在工作环境里模仿出音乐在不同环境下演奏的音色和效果。

1、室内声学比和音乐节目的录制
  l9 u* S! `6 a5 g    对于不同意境的作品,通常使用不同的录制方式。
    对于交响乐,最佳聆听位置应该算是乐队指挥所处的位置了,这也是许多现场录音时主传声器放
置的最佳位置之一。但在室内演奏时,这个位置的声学特点是声学比很高(室内某处的“声学比”是指声源在该处直达声声能密度与混响声声能密度达到稳态时之比,参阅参考文献[1]),即指挥听到的声音中每个声源的直达声能量比起室内混响声来要高很多,所以主传声器拾取的声音是以直达声为主。为拾取某些特写声部设置的“特写传声器”与所拾取声源的距离更近,所以信号的主要成分也是直达声。由于这些声音信号和听众席所感受的声音是不同的,缺乏厅堂的环境感,因此通常还需要在室内距离乐队比较远的位置放置数个传声器来拾取反映演奏环境的室内反射声和混响声,这部分信号一般分别录在各自专门的声道以便后期混录时使用。
    而对于现代大众音乐,除了现场音乐会以外,多使用多轨分别录制然后合成的工艺。音乐素材全部以直达声为主,音乐的反射声和混响声主要是在后期制作时用电子延时器和混响器制造出来的。

) c! q" y  r6 i: n7 G% d1 Z2、混录监听环境的要求
    与指挥听乐队演奏时的情况相同，音乐导演和调音师在音乐节目后期混录制作时的监听位置应
该有足够高的声学比，使他们听到的节目声音的主要成分是监听扬声器的直达声，而监听房间（混录室、控制室）的混响声应该足够弱，以便他们能比较客观地由听觉判断节目的艺术意境和技术质量。
    要保证监听位置有足够高的声学比，就需要适当缩短扬声器到监听位置的距离（通常这个距离
小于房间长度和宽度中较短的一个的一半），同时对房间内部在声频的全频带内进行强吸声处理，使房间内在整个可闻声频范围内的混响时间尽量地短并且一致。
2 |7 ?$ M! y" H* t9 y    音乐节目制作时需要一定量的反映演奏环境的信息，通常称为“一次反射声”和“一次混响声
* s4 q) y  c# g) a+ w”。无论这些信息是在演奏现场录制的或是使用电子效果器产生的，一般都是在后期混录制作时根据需要按照一定比例与直达声的信息混录合成的。
( z8 o" v3 n- ^    监听扬声器重放时由监听房间产生的反射声和混响声又称为“二次反射声”和“二次混响声”，它们的存在将干扰调音师和导演对节目音质的客观判断。近年来，随着环绕声信息（环绕声在许多场合表现的是声源发声环境的“一次反射声”和“一次混响声”）在音乐节目制作中越来越广泛的应用，“二次反射声”和“二次混响声”对节目重放音质的有害影响也越来越受到专业工作者的重视，所以对监听房间混响时间的要求有缩短的趋势。
. {2 B- k$ i  q: ~. J0 W" C* V& q    当然，对包括放大器、扬声器在内的整个电－声转换系统的要求是有足够宽和平直的频响以及
, s6 R  w# j. ]能够不失真地给出需要的响度。
    有关监听系统和室内声学的理论和具体技术细节读者可以参考本文的参考文献[1]和其它技术
; G/ V* w& S/ r! E: A+ n* Q专著，这里不再重复。需要指出的一点是以上所述无论是对房间还是对设备的要求都是有一定相对性的，不同的制作室内环境和电－声转换系统之间总会对监听音色造成一定的差别，只要这种差别在合理的范围内，在音乐后期制作中是允许的。实际上一些世界知名的录音室几乎都有自己的“特色”，有些音乐CD唱片的说明书中也注明后期制作录音室的名字甚至监听扬声器的品牌。        
    鉴于上述各种原因，制作音乐节目的终混录音室对监听系统做所谓“房间频率均衡”就不一定
$ X# }  L. \6 Q2 Y是必须的。由于“房间频率均衡”的依据是测量传声器拾取到的信息，这包括从扬声器来的直达声和房间产生的“二次反射声”和“二次混响声”，对于那些混响时间偏长和混响声频响不良的房间，这样做的结果往往是扬声器的直达声频响也被均衡坏了。

( z- @9 C" n5 E- f. D3 r6 E二. 影视节目声音制作的监听要求

    商品影视节目主要是电影和电视剧，所用声音素材主要有三类：对话、音乐和声音效果。与音
8 t) w- n3 q) ^* u乐不同的是，对话和声音效果一般是听众熟悉的声音。电闪雷鸣的声音、特定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和室内各种常听到的声音的音色特点都是听众日常生活中所熟悉的，所以消费者对节目本身和重放系统的“保真度”有一定的客观判断能力和依据。
( K* |% j% V% P3 @$ w    无论是在电影院欣赏电影还是在家庭环境观看DVD或录像，重放环境的一个特点是听众位置的
声学比相对比较低，房间的声学特性对重放音色的影响较大。为了满足重放的保真度，对影视节目声音制作的监听系统不但要求能客观真实地反映各种声源的音色，而且房间的声学特性不能与重放环境的声学特性相差太大，导演和调音师监听位置的声学比也要与重放环境中听众位置的声学比基本一致。
    影视节目声音的制作者希望自己的作品在世界上任何一座电影院或任何家庭重放时有同样的声
4 F$ w8 a6 A, b2 u/ F音，所以制作这类节目的终混录音棚（混录工作室）不但不应该有自己的音色特点，整个行业还必须遵守统一的技术标准。在电影业，对声音重放系统的频率响应、重放响度等电声特性和房间声学特性有统一的国际标准，节目制作单位和电影院遵守同一标准，这样就对满足上述要求有了基本保证。
3 k% O6 M9 B0 @    美国的视频节目声音制作监听和电影业基本遵守同一标准，只是将典型家庭环境的声学特性考
虑后对有关规定作了必要的修正。这样做的结果是无论观看哪个频道的广播电视节目还是预录的录像带或DVD，也无论节目是什么内容，观众基本不需要调整电视机的音量和音色，这样就对节目声音的质量有了基本保证，同时也大大方便了消费者。

: E+ m7 Z2 F+ j+ a- H三.监听系统技术特性的标准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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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v9 w& i8 ~: w# q    电影业通常把包括从电子频率均衡器、声频功率放大器、扬声器到房间声学特性在内的整个与
声音重放音色有关的系统称为“B链”（B-chain，“A链”指在这之前的信号处理部分），与之有关的国际标准是“ISO 2969：Cinematography ¾ chain electro－acoustic response of motion－picture control rooms and indoor theatres ¾ Specifications and measurements”
（International Organization for Standardization，国际标准化组织），美国的国家标准是
9 n/ K( F. N) y# }$ ~1 `) G “ANSI/SMPTE 202M： SMPTE STANDARD for Motion-Pictures ¾ B－Chain Electroacoustic
Response ¾ Dubbing Theaters, Review Rooms, and Indoor Theaters”（ SMPTE：Society of
% m, o' }  D8 M9 ], R" I3 `Motion Picture and Television Engineers，美国电影电视工程师协会），这两个标准的实质内容
是一致的。
    电影业之所以能够比较顺利地实施标准化是和行业自身的一些特点有关的。首先，电影导演希
望观众在电影院里听到的声音能和他们在录音棚终混制作时听到的声音一样，这使得从商业的角度看电影院实施标准化与他们自身的经济利益是一致的；当然，也不能否认一些著名导演对行业标准化产生的影响。
5 T# W4 O: u6 S    与音乐制作行业相比，从事电影声音制作行业的专业人员和单位数量要小得多，但制作工艺相
对复杂而且对产品的质量要求高，所以对专业人员的素质要求也相对较高，数量较少且专业水平较高的人在一起就比较容易对一些重要问题取得一致看法并采取一致行动。同时考虑前面提到的有关节目内容本身的特点，这大概是上述标准得以成功实施的主要原因。
7 O# b3 |0 m. r    鉴于美国影视业的模式，上述标准的制定实施不是政府强制的行为，而主要动力是业内商业和
技术发展的需要，所以标准的具体内容考虑到了广泛实施的可能性，包括测量方法和手段在内的具体实施过程都是相对较简单和低成本的。由于大多数电影声音制作单位也制作电视节目，所以，很自然同样的标准也在被应用到电视节目声音的制作过程中，为了达到同样的质量水平，其它专门制
6 g- H; F6 O; w: w: x% C" Q- K( R) Q: z作电视节目的单位也逐步采用了这些标准。
2 b: R. c' _* k' u4 K    杜比实验室对影视节目的声音制作和在电影院声音重放、数字电视和DVD声音等领域的贡献是
为专业工作人员所熟知的，在杜比实验室一些公开发表的技术指导文件中对上述标准的实施方法有相当具体和详细的阐述，有关监听方面的技术指导文件见本文参考文献[2]，在这里就不重复了，读者可以到杜比实验室的网站查看或直接与其驻北京办事处联系索取。
    对上述标准和文件中的一些规定，有必要作出进一步解释的是监听频率响应和监听响度问题，以下分两节对它们做简单介绍。   

四.“B”链的频率响应特性及其测试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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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N  X' j/ Y4 A& S    ISO 2969和ANSI/SMPTE 202M 关于声音重放系统的频率响应曲线通常被称为“X曲线”
, [8 u; p" U2 n' @* @5 }; o" B3 B（Curve X），见下面图1。
% j  g2 Z1 k0 M& P9 w [转载]影视节目声音后期制作的监听
     图1  电影院、终混录音棚监听系统的频率响应及允差（图中虚线表示允差范围）
" b4 N) l; u; U2 I4 ], V  m1、ISO 2969/SMPTE 202M（Curve X）
. N& Y. p- G- z8 [1 S. }5 z; I    关于“X曲线”最常见的误解是被认为它要求声音重放系统的高端频率响应下降，实际上曲线之
2 a! b3 I" R2 d& y* b0 G6 M所以是这样的原因是被测房间的声学特性和具体测量仪器的特性和测量方法造成的。
. f0 z7 _9 o: x( ~( ~( C, m
9 f* [$ ?3 |/ T" }' ?2 O2、“X曲线”的由来
: z. j: p. ~( p# v( _( \    “X曲线”是通过大量的实际测量后总结出来的，做这项具体工作的是当时杜比实验室的副总裁 Mr. Ioan Allen，实验的大致过程是这样的：
     Mr. Ioan Allen 首先在电影录音棚内调音师的工作位置设置了第二套监听系统，这是一个
用频率响应平坦的监听扬声器组成的近区场监听系统，利用它来监听节目声音的时候就排除了房间声学特性对音色的影响，以便与录音棚内原有的银幕监听系统进行比较。在比较了大量包括音乐和自然声在内的声音素材分别在这两个系统重放时音色的差别之后，他开始利用电子频率均衡器调整银幕监听系统的频率响应，使之声音重放的音色与已知具有平坦频率响应的近区场监听系统尽量吻合，这样就保证了实际上在调音师工作位置听到的银幕监听系统的重放频率响应是平坦的。在这个基础上，将测试用粉红噪声信号送入调整后的银幕监听系统，测量传声器在调音师工作位置拾取的重放声音信号送入1/3倍频程精度的频率响应分析仪进行测量，显示的结果基本就是“X曲线”。
( R, a$ O& B4 K3 c) [    在此之后，通过在不同的电影院和录音棚的反复测量证实了实验结果的普遍性。经过其它国家
5 J) A* s; [" Z. A: ^9 L* Y和公司专业人员大量的反复验证后，“X曲线”正式被写入了国际标准ISO 2969。
    为了使标准易于推广实施，测量“X曲线”所要求使用的粉红信号发生器、测量传声器和1/3倍频程频率响应分析仪（通常是经校准后配套出售）都是价格相对低廉的普通精度测量仪器，测量方法也相对比较简单，使一般的工程技术人员很容易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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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根据房间容积对“X曲线”的修正
    造成“X曲线”2kHz以上部分呈每倍频程3dB下降的原因是与房间容积有关的声学特性在使用特定的测量信号和测量方法的条件下的反映，实际上如果将测试传声器靠近银幕监听系统则将得到
( {& M; E+ y. ~! |近平坦的频响测试结果；换句话说，就是特定的测量方法在房间声学特性的影响下使客观听觉上频率响应平坦的监听系统在测量仪器上显示出高端频率响应下降的曲线。正是由于这个原因，“X曲线”适用于常见500座左右电影院容积的房间，对于较小和特大容积房间的高端频率响应上述标准提出了相应的修正因数，请见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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频率			观众席数
kHz	30	150	500	1000	1500	2000
2.0	0dB	0dB	0dB	0dB	0dB	0dB
4.0	1.0dB	0.5dB	0dB	-0.5dB	-1.0dB	-1.5dB
8.0	2.0dB	1.0dB	0dB	-1.0dB	-2.0dB	-3.0dB

  S# M: V5 `( l2 j: t    对于容积在 100～200立方米，专门用于电视、DVD 节目声音制作的小型混录工作室和节目监听室，可以参考杜比实验室推荐的对小容积房间（Smaller Room）频率响应的修正曲线如图2。

图2  小容积房间（Smaller Room）频率响应相对于“X曲线”的修正
    4、频率响应的测试方法
! b1 y$ Q% m& T) b# z6 U; c# X    通常电影院的“B”链频率响应测试方法是在最佳观看位置（从银幕到后墙距离的2/3，稍微偏
1 m* w! K7 {7 i9 M$ S7 w2 D离前后中轴线,这也是终混录音棚调音师的工作位置）设置测量传声器，高度与观众坐下后耳朵的位置平齐。测量使用粉红噪声信号，频率响应分析仪要求能显示1/3倍频程精度（不得已使用倍频程精度频率响应分析仪时对显示曲线的允差范围需要减小一半，一般也基本能满足要求。），并且有较长的积分时间以保证低频部分的读数准确。
    为了避免由房间几何尺寸形成的驻波对某些测试频率造成的影响，杜比实验室和THX使用4只经过校准的测量传声器进行上述测量。传声器以最佳观看位置为中心互相错开适当距离，使用专用的电子开关将4只传声器的信号轮流送给声频频谱分析仪，利用分析仪较长的积分时间取4只传声器信号的平均值。有关传声器的放置位置示意图和测量的详细要求请参看本文的参考文献[2]。
8 F2 L9 y, P+ J# w) f# |    用于影视节目声音制作的终混录音棚（混录工作室）唯一的听众是专业工作人员，测量传声器
的具体放置位置需要做一些修正。常用的方法是在主调音师的工作位置（这个位置不能在房间的中轴线上）和其左、右几米处各放置一只传声器，如果有制作人员坐在后面则在后面几米处再放置一只，这只传声器与左墙之间的距离可参考主调音师工作位置与右墙的距离。实在不得已使用单传声器时就放在主调音师的工作位置，但是这样测得的频率响应往往中高频显示偏低，以致实际监听频响曲线中高频偏高。
为了满足监听频率响应调整的要求，监听系统的每个声道都必须使用1/3倍频程频率均衡器。

( _, T' ]: b1 r五. 标准监听响度及测量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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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6 d" o, A; s( E3 l0 ~    影视节目的后期声音制作需要对监听响度有标准的定量控制，在每次节目制作之前都应该对监
听响度进行检查和校准，节目制作过程中不能随意变动。设定标准监听响度是保证节目声音质量和
互换性的必要条件，也只有这样才能保证终混录音师可以较长时间地在一个相对稳定的监听条件下工作，逐渐建立对音量的主观评价标准。正是这个原因，后期声音制作专用调音台的监听音量调节
通常使用步进式分档开关，清楚地标明每一档相对于参考电平的增益，便于专业人员检查校准。监听响度的标准和声音重放环境有密切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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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电影节目制作的标准监听响度   
( T- I$ s  k4 y4 z    电影后期声音制作对监听响度的要求一直是很严格的，因电影观众无法自己调节音量的大小，
所以终混录音棚和电影院的声音重放响度必须一致。对于4.0声道制式的重放系统，所有声道（左、
中、右、环绕）的标准监听响度为85dB(C计权，粉红噪声测量）；对于5.1声道制式的重放系统，前
方声道（左、中、右）为85dB，左、右环绕声道为82dB（Dolby Digital，不同电影数字声音系统可
能有不同要求。立体环绕声道比前方声道低3dB的原因是与4.0声道制式的单声环绕声道兼容。），低音效果声道（LFE）在有效频段内比前方声道高10dB。
  }+ S; R- E/ l( u5 O% j3 k以上监听响度是电影声音的国际通用标准。

  2、视频节目制作的监听响度
无论是广播电视还是DVD或预录的录像带，视频节目主要是供消费者在家庭环境中观看的。一   
/ n* [( x) M- S般家庭客厅的固有噪声约在40dB－50dB（A计权测量），最高声压级又受到建筑和室内环境等因素
限制，一般超过80dB（C计权测量）就会感觉太吵。与大众电影院固有噪声在30dB左右、标准声音
重放响度85dB相比，家庭实际可用的声音重放动态范围受到很大限制。没有统一的节目制作监听响
8 |! A; |9 s  \4 D7 _& [度标准造成不同频道和不同节目之间（甚至同一节目中不同段落之间）音量相差悬殊，观众不得不经常调整电视机音量，对广播电视而言传输环节设备的限制还往往造成声音失真。由于各国的居住条件不同和其它一些原因，视频节目声音制作的监听响度没有统一的国际标准，通常是企业根据具体情况制订自己的参考标准或遵照所在国的行业标准。
    数字电视和DVD的5.1声道制式对监听有具体要求，由于没有与单声道环绕声兼容的问题，所有
1 l5 a5 l1 p' h4 U前方声道和环绕声道的监听响度是一样的，低音效果声道的要求也与电影声音制作一样。在美国，一般DVD声音制作监听响度使用85dB，电视节目制作视具体情况，一般是在79dB－85dB之间，实际经常使用81dB。
* `1 C$ _% [& E0 N" v  p7 V    监听响度太高的结果往往是在低音量重放时语言的可懂度和清晰度下降，太低又容易使调音师
在节目制作时加大信号电平而造成录音设备过载失真，经验证明81dB 是一个比较合适的折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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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C7 n2 X! F! G# `+ V1 [  3、监听响度的测量方法   
3 f1 A1 G" T! e4 v& c! d; a    测量使用粉红噪声信号，要求粉红噪声的带宽为20－20kHz，调音台的监听输出电平表应该使用
0 R( e# w" ]# m# u1 R标准机械指针VU表，调音台本身没有这种电平表时应设法外接以保证测量的准确性。
) g2 E0 _) |  \6 l/ H7 ?, X    调音台首先用1kHz简谐信号进行校准，当监听输出电平表指示0VU时，输出信号应为系统的参考电平，专业混录棚（混录工作室）的参考电平通常为＋4dBu（1.228V）。将1kHz信号换成粉红噪声信号，调整信号电平使监听输出电平表平均指示为0VU（粉红噪声幅度的瞬态变化会造成表针指示不稳定）。常见发光器件电平表通常是具有峰值响应的电平表，不能准确地反映声音信号的有效值，所以这类电平表不适用于监听响度的测量。
# i4 p8 J8 J& V    将校准的0VU粉红噪声信号依次送入监听系统每一个声道（低音效果声道除外），在调音师的
  L! O" a- i8 Z, U& m' e工作位置测量响度，声压计的设定为C计权、慢响应。对于5.1声道的电影录音棚声压计的读数应该
分别是左、中、右声道85dB，左、右环绕声道82dB（Dolby Digital）；对于专为制作电视、DVD节目的终混录音工作室和监听室来说，所有上述5个声道的响度则是一样的。
% B, M: ], b+ {& ]7 T1 g    低音效果声道监听声压的准确测量需要使用声频频率响应分析仪，其声压与前方声道的关系见
下面图3的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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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_, W8 l3 I& i: \% m1 W' q    图3  低音效果声道监听声压与前方声道的关系
. Y8 O2 I8 z' h2 I; A" w     在不具备频率响应分析仪的条件下，也可以用与前方声道相同的测量方法得到近似的结果，视
低音效果声道的频率带宽，一般在声压计上的读数比前方声道高4－6dB（对应于前方声道85dB，低音效果声道的读数为89－91d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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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c# ^: Q! Q六. 结束语

    影视节目的声音质量与监听系统有密切的关系，尤其是视频节目在家庭的重放环境比较复杂。
, h% d4 y7 {9 G  M+ x) T/ T这类节目的制作单位只有符合专业标准的录音棚（混录工作室）有时还是不够的，有条件时应该建立模仿典型家庭重放环境的视听室。视听室中应该既有监听普通家用单声道电视接收机直接重放音质的条件，也有将电视声频线路输出送至普通民用高保真电声设备后重放音质的条件。前者可以检查最差重放音质条件下的可懂度和清晰度，后者可以比较客观地检查艺术创作原意在家庭环境下的重现的程度。这样的视听室也使专业制作人员有机会了解他们在节目制作过程中使用的哪些技巧、手段可以有效地在消费者家庭重现而哪些因什么原因不那么有效。只有他们了解、掌握了包括从制作到家庭重放整个系统的特性，节目的声音质量才能得到基本的保证。
    本文涉及较多的技术资料，作者引用时尽量做到准确。文章中涉及的一些观点也只是作者本人
0 O, s3 W2 ]9 I+ I' b: B8 T在多年工作实践中总结出来的，如有错误之处当由作者本人负责，也希望读者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