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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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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我挑选被问到最多的问题是什么，那应该就是“我要怎么缩混说唱的人声？”或者诸如此类的问题。至少每周都会被问到一次。
我一周会缩混4到5个说唱人声——如果要计算同一首歌中不同的说唱歌手，那就更多了。我研究了一个捷径——类似于创造一个公式。事实上，我们知道每 首歌，每个人声，每次对声音的采集，以及演绎方式都是不同的。从来没有一个公式可以有效地用来处理所有的人声。但是有很多方式可以让我们对人声的处理形成 概念——我的这些也是其中之一。
概念
所有事物都得先有概念。我反复提到这一点，因为它不断被证明是对的。在你要处理声音之前，脑袋里应该有很多想法。这些想法可能在途中会发生很多变化，但你得让这些想法指引你怎么去做。
人们处理说唱人声最大的问题是他们总是考虑到这是“人声”，而不考虑这是“说唱”。从1994年纽约风格的说唱到2010年洛杉矶风格的说唱人声之前发生了很大的改变，这在说唱的历史上也是很普遍的现象。
比如你可以对比A Tribe Called Quest的《1nce Again》和LL Cool J的《Loungin》，都是慵懒舒适的说唱歌曲，但是混音上却完全不同。
《Loungin’》属于经典的Bad Boy风格，混音是Rich Travali做的。你可以从112，Mariah Carey和Biggie后期的音乐中听到相似的感觉。
《1nce Again》是Bob Power的主要作品——很能代表早起的纽约说唱。我希望你能对比这两首歌。
注意，在《Loungin’》中说唱部分在整体混音中相当突出——跟军鼓的电平一样——高频也很亮很平滑，清晰度很高，在中频之上有很开阔的细节表现。
而《1nce Again》中的人声位于军鼓下面，中频部分的人声很有冲击力。高频很有沙粒感，在低频部分使用了很陡峭的高通滤波器。声音的包络也是不同的—— 《Loungin》的压缩相对较轻，而《1nce Again》的压缩是很猛的（特别是Phife的声音）。让我们来看一个最近的例子——Nicki Minaj的《Massive Attack》。
人声本身和高音特别清晰，突出于整个混音之上，没有像《Loungin’》那么多得中低频。
这三个例子有一些特别的地方：
1.《1nce Again》中是很锐利，很猛的声音——代表了早起的纽约说唱。
2.《Loungin》的人声就很亲切，很平滑——接近R&B歌曲的处理。
3.《Massive Attack》有水晶般剔透的人声，留给低频的乐器大量的空间，在夜店播放效果应该是很好的。
重点是，要知道处理的原因和方式同等重要。艺人的听众是哪些人，艺人是什么风格，音乐主要在哪播放——这些才是作为工程师应该考虑的。
所以你决定要做什么了，那该怎么做呢？
清理
在混音之前，很多说唱的人声都需要清理。通常的问题是——人声并不是在理想的情况下录制的，比如在衣橱里或者浴室里。我知道这样听起来很奇怪。但是 有传言说在衣橱或者浴室录音是一个好的主意。但通常来讲不是的。另一个问题是，人声录制得太猛。又有传言说录制的信号越大越好。这实际上也是不对的，特别 是在24位音频的时代。
其实清理是很粗糙的——因为你能做的范围是很有限的。对于太猛的信号——用iZotope的Rx De-Clipper这种去除失真、削波的软件是很理想的。同样，失真会创造出频率中心的共鸣，你可以用EQ来去掉。
对于在有混响的空间录制的人声，加上些微门限，小心地调整EQ可以抑制房间的声音——或者你可以用像SPL De-Verb这样的软件。另外一个可以考虑的方法就是在缩混时，让人觉得这种混响是设计出来的。
对于在衣橱或者角落录音的人声，还有的问题可能是梳状滤波。一个去掉梳妆滤波的方式是——再复制一轨这样的人声，将它们的音调向上或向下略微移动一 点。这样可以改变被滤掉的频段，所以把它们和主人声放在一起，整个范围的频率就不会丢失了。铺垫的声音会“填进”丢失的部分。虽然梳状滤波还是会存在，但 是不那么容易察觉了。
处理
现在你有了干净的人声（或者开始就是干净的）。是时候决定应该怎么处理了。现在，我不能告诉你什么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但是我可以给你一些我的思考和理解。
平衡
找出人声和其他乐器在同一频率范围的关系特别重要。Hiphop就是关于人声和鼓的——第一个跟人声竞争的就是军鼓。找到一个让人声和军鼓都突显但不互相冲突的方式会给混音留下很充足的空间。
在《1nce Again》里，你会发现军鼓比人声大一些，而且注意力在频谱上更亮的区域，人声在其下的区域，多数留在中频区域。这是混音中凭意识决定的地方。但是 《Loungin’》这样的混音中，人声和军鼓的标准一致。《Massive Attack》的人声比较突出——但是它并没有真正的军鼓，是一种打击乐器，主要处于中低频的区域。
“空气感”
Hip Hop的人声通常没有太多混响。主要有几个原因：1）说唱人声通常速度很快，起到的更多节奏的作用，混响的长尾巴会让节奏和发音变得模糊。2）Hip Hop的意图就是让声音在你的面前，而混响是让东西沉下去，听起来靠后。3）别人都是这样处理说唱人声的。这虽然不是一个好的理由，但是是事实。
然而，人声通常会从3D雕琢或者说“空气感”的处理中受益。人声的空间感会使它们听起来更真实生动。很短，很宽，安静的混响可以获得好的效果。另外 一个好东西就是延迟（回声）——可以在背景中增加很多高频的延迟。这可以制造很三维的空间感，相比之下，会让人声听起来更靠前。最后，如果你的录音环境很 好，小心地营造出自然的录音房间的空间感，会让你得到有空气感的干人声。压缩上用慢的attack，快的release，极高频做一些提升，这样都可以制 造出空间感。
压缩
对人声进行一些压缩通常很好，只是为了让它们更好地融入混音中，增加一点音色。在稀疏的混音中，一点点的压缩就可以了。通常人们处理Hip Hop人声会犯的错误就是压缩过度了。高电平的压缩对于那种有很多东西争夺音乐空间的混音是很有效的。当你读到说说唱歌手的人声要通过4个压限器，才能压 紧，这可能是因为那已经有很多东西在混音中了，这样的压缩是为了让人声突出。或者是因为音乐风格的要求。
滤波
人声周围的东西同样很重要。仔细地挑选出哪些应该去掉，这样可以帮助人声更加突出。比如，很多工程师会对除了底鼓和Bass外的所有东西使用高通滤 波器。这样就清理干净了低频的信息。但是低通滤波器的重要性却总是被忽略。合成器，甚至是Bass的合成器，都会有很多不必要的高频内容，它们让增加人声 “空气感”的区域被堵塞。合理运用一些低通滤波器可以让人声焕发新生。
同样，回到高通的话题上，除非你在做像Bob Power那样高压的东西，你都没有必要对你的人声做120Hz以上的高通。男女人声，有80Hz的胸腔共鸣（有时候更低）。尝试用70到80Hz的高通滤波器来让人声变得清晰。或者，也可以不用。
位置
决定人声存在的频率位置是很重要的。中频的电话声有时候听起来很酷，中低频可以让声音温暖。实际中，我们会提高声音的自然频率，去掉喉音，在 250-600Hz的区域做提升（但是别按照数字做混音，要靠听力）。让胸腔和头顶的共鸣得到增强——特别是组成嘴巴，舌头和牙齿的声音——这是我们发音 时，决定语气的声音，大部分处于中上区域（2K到5K，不要只是记住数字）
我想这已经包含了你做人声混音时应该去听的几个方面了。LLM
我读过太多关于缩混人声的文章了。所谓的“切掉300Hz，提升2kHz，用4:1的压缩比等等”。但不幸的是，这些文章并没有给你任何有用的信息——它们只是从普遍情况里开始推测。但是我要做的，就是告诉你一些特别需要去听的东西，然后告诉你怎么放置它们。这篇文章主要着眼于EQ。
在我之前的文章里，讨论了人声处理有的方面。这篇文章，我会给你一些切实可行的技术。
麦克风
录音是人声与麦克风之间的交互作用。为了处理好人声，我们不得不处理好人声的特征以及麦克风与人声交互作用的特征。两个需要引起注意的事情是低频的邻近效应和中频的共鸣。
邻近效应?
当人声太靠近麦克风时，就会开始产生低频。如果你能控制录音的进程，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录音的人与麦克风保持合适的距离。在混音中，排除这个问题最好的办法是使用高通滤波器。但我建议不要随意使用它——因为声音的质感会受到影响。试着用平滑的EQ曲线来削减，或者把中频和低频的处理协同起来，消除任何可能出现的低频响应。
中频区域
麦克风都倾向于设计成对中频敏感的类型。想要在300到600Hz的范围内产生空气感的共鸣是不太理想的。通常，可以做一些2dB左右的狭窄切除。但是记住，如果你并没有什么特别需要去掉的东西，就别这么做。你得特别小心地处理这个部分，几乎所有人都会想在这个区域切掉一些部分，但这部分却决定了声音的厚度。如果要声音听起来很饱满，这里就应该有足够的内容，但是也不要留得太多，这样会让人觉得你没有做过缩混。
声音
现在我们可以开始听听人声的特征了。对于大部分的说唱人声，我们都希望它能够明亮，靠前，并且有自己的特点。要获得靠前和明亮的声音需要一步步来实现。最容易开始的区域是高音部分。当然，如果你已经有了明亮的人声了，那就不要再拉升高频部分。然而，很多声音都会从对高频的平滑拉升中获得好处。事实上，极高频的提升并不值得特别注意，对整个高频做宽广的拉升反而更有效果。我知道例如Pultecs，UBK Clariphonic，Waves的HLS或者LinEQ（使用非共鸣的Shelf EQ）都是做这个处理很好的选择。当然，它们都不便宜。现在大多数DAW自带的EQ已经很不错了，所以不用觉得非要有昂贵的设备才能获得好的效果。
唇齿音
无论如何，我不是一个靠数字做混音的人。因为如果你有这样的意识，结果通常都是失败的。我发现在人声10k的地方做4dB的平滑拉升是一个很好的开端。这样的设定让我能立刻得到很近的声音，这也是我想要的（对于大多数录音）。对于录制得很精良的人声不会听起来有太多唇齿音，但是大部分录音（特别是录音的人本来就天生带有唇齿音）会因此有太多咝咝声。这时候就需要在通道链的最后用上De-esser。过去我经常矛盾于是否使用De-esser，我并不很喜欢它。我是把De-esser放在通道链的最后。如果我让EQ的高频进入De-esser，你只能让它作用得更猛，来消除唇齿音。如果De-esser在EQ之前，你甚至预先就把高频去掉了，所以压缩的实质内容就会变少。
腔体
声音腔体的范围通常是我核查单上的下一项。中高频的某些地方是人声的“兴奋点”或者靠前的部分。那是表现嘴巴发音的地方。通常这个位置并不好找，一旦你找到了，它就会立刻跳出来。技巧就是把声音做得很靠前，但是听起来不会很刺，或者很闷。让声音最大程度地靠前就要用到Q值，或者说是EQ频段提升的宽度。记住你不是提升一个频率，而是一段频率。如果你在提升中高频段时，让人声听起来不舒服了，收紧Q值试试。或者，相反的，你如果做了一个很好的提升，但声音还是听起来很平，那么试着延展一下Q值，找到合适的位置。还有，记住Solo听人声的时候，会感受到更多的中频区域，而在整个混音中会少一些。
中频区
中频区是说低音和高音之间的区域，也是人声的特征区。音色和质感都在中频区。我鼓励大家去对新的人声做实验，提升或者削减，听听看有什么变化。你可能会得到一些很个性的调制方式，让声音更有辨识度。可能是“愤怒”的泛音，像DMX或者Xzibit的，也可能是鼻音很重的声音，像Snoop Dogg或Q-Tip的。找到独特的音色能帮助你给人声增加特点。当然，如果人声已经有了很好的特征，那千万不要强迫再去做什么。如果尝试留下一些你所谓的制作邮戳在上面，那只会导致混音失败，这也是很多人都会刻意去犯的错误。
高通滤波器
最后，还有低音。不要因为人们都在用高通滤波器，你也去用。录制人声的时候，如果感觉需要减少人声的低频，我会再前置放大器上打开高通。这意味着，如果你拿到我录制的东西，那就不需要再有高通滤波器去作用了，或者说已经是被高通过的了。高通可能会是没必要，或者有害的。简而言之，如果高通对人声有帮助，那你就这么做。现在得出的结论是，并不会因为你高通了一个信号，你就不能对它的低频做提升。我最爱用的混音技巧之一也就是先用高通滤波器把声音从泥沼中拉出来，然后用EQ平滑地提升低频区域来获得厚度。是的，我就是这样对低频部分——先切掉，再提升1到2dB。
结论
我给了你一些需要关注和聆听的东西，没有什么是必须去做的。如果人声听起来很不错，那千万不要弄糟了。你得依靠你的听觉来做处理，而不是为了处理而处理。关键不在于做多少处理，而是在于去做适当正确的动作。如果你把人声带入混音中，我们可能还要重新评估对音色的设置，来决定做什么处理。
是时候开始我们缩混说唱人声的第三部分了。这部分我们讲一下压缩。
在阅读这篇文章之前，我建议你们先阅读前面两个部分。
压缩是很复杂的一个主题。因为关于压缩有很多内容。那么，在我们学习它的一些使用前，我们先来看看使用压缩器的主要原因。
快速控制动态?
产生大的动态的通常是单词和短语。在这上面你能清晰地听出“这一块大声了，那一块小声了”。要使声音听起来舒服，最直接的办法可以手动调节自动化曲线。但是，有时候，时间不允许你这么做。如果你还没有开始做自动化控制，那么使用一个启动和释放都很慢，比例很小，门限恰当的压限器会很有用。
控制动态
音量的自动化控制可能不能把握那些很快的动态变化——比如单词发音的瞬间。这些爆破音不是一直听到的，但是却决定了人声的品质。
这些爆破音有两个大的问题，一是它们会很快地占据你的动态余量，二是它们会触发那些你试着用来控制大动态的压限器。
通过拉低这些声音爆破点可以对压缩阶段起到好的作用。通常一个快速的启动和释放时间，加上轻微的比例就能做到。小的压缩比例是为了保持声音的清晰和减少频率的偏移。关键是要设置一个足够低的门限，来捕捉到尽可能多得峰值，同时对信号本身的影响最少。我尽量避免为了这个目的使用限制器。我喜欢用Empirical Labs Distressor（特别用来控制录音时的峰值），或者也可以是Logic或者Pro Tools自带的压限器和Waves的C1。启动时间的设定很重要——对于数字时代通常在几微秒到几毫秒之间，而模拟世界会更快。
让人声在混音中听得清楚?
压限器的作用就是在不提升信号峰值音量的前提下，让声音听起来很响亮。因为能让一些东西在厚重的混音中突显出来，或者很靠前，压限器变得越来越有用了。这也可能是大多数用在说唱人声上面的目的吧。
说唱通常是一种在你面前，发自肺腑的音乐类型。底鼓和军鼓都不如人声重要。我做过一些人声不大的说唱音乐，但我从来不认为这是一个好的想法。我觉得人声应该至少跟鼓一样有力，我会让它们尽量地靠前来。这样做，通常都需要压限器。
通过Optical Compressor可以让人声很靠前。启动滞后和独特形状的转折让压限器能更理想地处理人声。典型的Optical Compressor有CL1B，LA2A，LA3A，Logic自带的压限器有Optical的模式，RComp也有这样的模式。RVox听起来有使用“Optical”的模式，UBK-1也有这种舒缓的模式。Optical Compressor的一个优点就是很容易接触。很多都只用一个按钮就可以控制压缩的程度。
启动和释放时间?
当然没有什么限制你只用optical compressor或者固定的时值设定。很多别的压限器也能很好地处理人声。因为实际上，任何良好的压限器，只要设置得当，都可以产生好的效果。关键就在于恰当地设置启动和释放的时间。人们总想来评定怎么设置启动和释放时间是最好的，但问题是，有时候一个压限器300ms的设置会得到和另一个75ms设置的压限器一样的结果。所以，我建议你以自己期望的结果来设定。你的目的是在不影响发音的前提下，增加声音的重量。你也不用记笔记，因为只要把声音做得够厚重就行了。
当你要解决单词发音清晰的问题时，精确计算启动时间是你首先要做的。通常对于人声，有一个适用的范围。你不会想把启动时间设置得太短，因为那样你的辅音会变得模糊。但如果你设置得太长，辅音又会突出来，变得刺耳。所以你得在两者之间权衡。你可以暂时拉低你的门限，找到合适的启动时间，这是一个可以做的实验。因为在低门限的情况下，启动时间设定的效果会听起来很明显。
对于释放时间的设置来说，我的目的是要尽可能多得保留声音的实体。所以，我会把释放时间设置到更快的一点。我不希望声音被扭曲或者听起来不自然，但是我希望在那一点前得到尽量多得声音实体。
在压缩比例和释放时间上面，我更倾向于让说唱人声带有侵略性。所以对于说唱人声，突出它比保持完整更重要。如果要得到更加放松和自然的声音，我可能会选择适中的释放时间和3:1或4:1的压缩比。如果我对说唱人声选择快速的释放时间，我会选择4:1到8:1。说唱因为不是要做出那种动听的人声，所以我通常不是很担心压缩是否过度。
更厚的人声
压限器对于人声的另一个重要作用就是让人声听起来厚重——特别是说唱。说唱经常是在家庭录音室录制的，甚至很多大名鼎鼎的艺人也是。家庭录音室很少能有专业录音的设备，所以很难得到厚重的人声。所以让人声变得厚重和有质感就成为一个特别重要的技能。然而要做到这一点，不仅仅需要压限器，可能还要用到EQ，这样才能保证你的人声听起来尽可能平滑。然后你需要一点“磁化饱和（Saturation）”。磁化饱和其实就是一种友好的失真效果。它移动和加强了人声的泛音。使用过多会让声音听起来很杂，但是调整适度会得到饱满的声音印象。
平行压缩
平行压缩基本上是指制作出一个信号的副本，把不需要的部分压缩出去，然后把平行的信号与原本的信号混合。
平行压缩的优势就在于，你可以自由地使用它，只混合那些听起来不自然的地方。它可以让你填充那些录音时实际没有的频率。因为你可以通过失真处理和压缩平行信号，产生出始终浑厚的泛音。然后，只要效果不会太过，你都可以混合进来。我特别喜欢UBK-1的一个原因就是，它提供了你做磁化饱和的阶段，然后又是压缩的极端，最后是混合平行信号的部分。
EQ侧链
最后，如果没有EQ的作用，压限器可能会让频率变得很平。
有时候录音者会改变自己的音色。一个普遍的例子就是，录音者可能设计出一些很浓中频的声音，因为他们收紧脖子，从鼻子里发出更多气息。如果你仅仅是切掉一些中频——也许有用，但也会从整段人声中带走能量，或者是那些你需要用来让人声突出的频率。
一个好的解决策略是，使用一个带有可调节侧链或者内建侧链输入的压限器。侧链信号是压限器会产生反应的东西——所以，如果你可以把EQ用作侧链，瞄准问题频率的区域，压限器就能很聪明地对那些音色产生反应，得到使你满意的效果。
结论
压限器是很强大的工具。很多人都想完全弄明白它，所以你可以试着从一个压限器上进行试验。我会关注评论，有任何的问题或者想法都可以提出来。我们欢迎分享经验和进行探讨。
【注】Matthew Weiss是位于Philadelphia，PA的Studio E的首席工程师。近期出现在Ronnie Spector，Uri Caine，Royce Da 5 ’9’’和Philadelphia Slick的作品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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