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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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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ndows和macOS之外，那1%奇葩操作系统背后的故事" ~) z8 l! i3 [& h
' {. L5 C$ y5 E对于我这代人来说，与互联网的交集从Windows开始的。伴随着经典的开机音乐，蓝天白云草原出现在眼前，这是每次上网冲浪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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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PC桌面操作系统已经是Windows和macOS的天下，还有不到3%的市场份额留给了开源的Linux。# {. d( I- r, k,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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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你可能不知道，在这些主流的PC操作系统外，还有不少一些小众却特立独行桌面操作系统，有的可能由一个「疯子」开发，有的一度有望走向主流，他们是组成互联网历史的有趣拼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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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N0 P( A, d# Q ^% T今天要说的，就是剩下那1%操作系统背后的故事。- b6 ~+ e8 b k) n( z/ a
3 v7 _" w) X: H! NTempleOS：为上帝开发的操作系统1 i& G: |( `! n. P2 A" {$ k3 A
. I( F; P. h/ m; w* Y! g. T# e这是上帝的神殿，就像所罗门圣殿一样。这是一个供奉上帝，并征询上帝旨意的社区中心。0 c8 A; C$ p0 _: Z5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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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f7 p! w% |* C7 @这段话不是出自圣经，而是一个叫做TempleOS的桌面操作系统的简介。Temple的中文意思就是「圣殿」，顾名思义，这是一个以「圣经」为主题的操作系统。7 V7 o" d+ O4 |7 ~5 L: z
# }0 r5 p8 \. ^/ w这个操作系统里的所有元素，几乎都与《圣经》以及与上帝相关的宗教文化有关。! Z5 N' C$ t, D$ R9 F% l
! ~5 r) q8 ~, B/ i- q9 C- V1 o打开TempleOS的界面，屏幕中央会出现一把利剑和一个天平，有人猜测这是取材于正义女神像手持的剑与天平。9 Z! o; M+ H# f+ O7 `# M7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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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按下F7，就能接受「GodWord」，其实就是随机弹出《圣经》里的单词，而Shift+F7就能打开《圣经》里段落。* k' J9 c; ` p9 a+ N8 ~
* r* Q& B( ~4 ^+ |9 a" e/ f& A而F6则可以掉出一端类似8bit音乐的旋律，据说这是上帝的歌声。按下Shift+F6则能看到「上帝的涂鸦」。! |* ?. Z, n! D# O; M& y
9 G, p3 g7 C% x/ G6 @6 M! A虽然TempleOS诞生于2013年，但画风却像80年代的像素游戏，只有640x48016色的分辨率，跟微软早期的MS-DOS有点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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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8 @! k+ M: \7 v这不是开发者技术不过关，而是程序员TerryDavis有意为之。TerryDavis表示这是上帝的旨意，因为这能让孩子更容易为上帝作画，「这是和割礼一样的圣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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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桌面的文件系统也叫做「红海」（RedSea），而系统的编程语言则叫做HolyC，这是TerryDavis通过基于C和C++改编而成的一种编程语言。 M. J7 H4 Z7 O6 d" t' Y3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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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自创编程语言，TempleOS总共超过12万行的代码，都是TerryDavis一个人花费10年写出来的，而且还是当时十分前沿的64位操作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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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自：HackerNoon! W" t: o8 ^! X8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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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代码数量，大概与Photoshop1.0相当，这在IT行业已经算是个不小的奇迹，相当于一个人盖起了一栋摩天大楼。中文互联网里也有一个凭一人之力完成几万行代码产品的程序员，就是当年写出Foxmail的张小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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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TerryDavis是一个计算机天才并不为过，Terry从小开始接触编程，小学已经开始使用AppleII，1994年获得亚利桑那州立大学电气工程硕士学位，跟很多狂妄的天才一样，Terry自称为「有史以来最聪明的程序员」。1 o" V& c2 R+ k3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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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ryDavis.图片来自：维基百科/ ^( N2 u1 n+ O9 {. ]
; F6 @- a# d1 KTerryDavis最终没有成为下一个比尔·盖茨，最大的阻碍便是「上帝」，用凡人的话说，他患上了精神分裂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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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开始，TerryDavis开始出现幻觉，认为自己受到外星人和政府的监控。很快就不能再正常工作，只能长年待在父母的家中，与一只鹦鹉作伴。; b& @+ |/ n. k2 M7 Y1 {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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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2003年，TerryDavis突然声称收到了上帝的旨意，要为上帝打造一个操作系统作为他的圣殿，此后10年Terry就一头扎进了这个属于上帝的操作系统中。TerryDavis坚信TempleOS会被硅谷的互联网巨头接纳，一直存在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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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TempleOS可以说是一个「疯子」开发的操作系统，可当TerryDavis在2018年去世时，不少程序员在悼念他时，都不否认Terry拥有顶尖的编程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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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6 _/ V, C4 z某种程度上，TerryDavis就像那些集天才与疯子于一身的艺术家，用极致的技术将心中的世界表现出来，仿佛程序员中的梵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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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世界末日来临，你需要怎样的操作系统？( V$ e0 W) u9 G$ o
H& n" ^+ r2 h+ B如果你认为TempleOS已经够疯狂那就错了，有一位叫做VirgilDupras的程序员虽然没有收到上帝的指令，但依然想用一个操作系统为人类文明打造一艘诺亚方舟，以应对世界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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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A, G x- U% X- D: v6 G这个专供末日世界使用的操作系统叫做，只有简易的功能，却几乎可以在找到的硬件上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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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求它必须有足够广的泛用性，并且能在任何环境下运行。然后我们看中了Z80微处理器，这可能是大部分人最容易找到的硬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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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80是一颗8位微控制器，在1974年由Zilog推出。据Dupras介绍，之所以选用Z80，是因为它已经投产很久，并被广泛用于大量电子设备上，即便是拾荒者也能轻易搜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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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L; U+ f. N' @这意味着当人类处于末日环境，只要幸存者拥有基础的编程知识，从废墟中找到含有Z80微处理器的设备，就可以运行CollapseOS，Dupras已经成功让CollapseOS在一台1988年上市16位经典游戏机MegaDrive上运行。# c4 W' b: R9 h* e; v5 A6 i
. h7 A5 j3 Z) z/ O7 q6 Q$ {% xDupras之所以要开发这样一个操作系统，是因为他认为全球供应链在2030年前就会面临崩溃，由于电子产品复杂的供应链体系，一旦崩溃人类文明将回到「低技术」水平，可能几十年无法恢复现在的科技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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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个能够就地取材编程的操作系统，有望让濒临崩溃的人类文明更快恢复到信息时代的水平。' z$ [! n, k/ b! V8 C
m+ ^1 s5 @# B0 w5 m$ Q尽管CollapseOS的设想很美好，但其可行性也遭到了不少质疑。有人指出，当末日来临，就连托管CollapseOS源代码的GitHub也会宕机，更别说这个操作系统了，而且从那些废弃设备和零件中组建一个新的系统并没有想象中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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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8 @+ e+ m* d. s▲图片来自：ZEUSNews9 T* u/ w7 |' `8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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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Dupras自己也承认CollapseOS还存在不少缺陷，他表示只有在特定的崩溃程度下这个系统才能奏效，太轻微的灾难人类不需要，太严重的灾难也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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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看来，CollapseOS的确有些鸡肋，但当人类再遇到一次类似当年陨石撞地球的灾难，要怎么存活并恢复现有的科技文明，也是个值得探讨的问题。6 |. p+ n. `( R9 _% k8 a$ R0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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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一点成为macOS，差一点让乔布斯回不了苹果% l- p; S) Z5 U, ~ Z4 `. ]
: x- P$ V5 }1 ^& m) b, H) b+ e, G很多人都知道，苹果在1996年收购了乔布斯创办的NeXT，这不仅让NeXTSTEP成为未来MacOSX的基础，更让乔布斯回归苹果，造就之后的种种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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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R- B- W- g+ U0 z' U1 r& Z! k! |▲图片来自：Dave’sMacBl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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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苹果已经处于破产危机，其为Mac电脑开发的新系统Copland却十分不稳定，最终被放弃，苹果转而收购成熟的操作系统。9 \/ }) L% O' b% F0 }$ L* H' j%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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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NeXT，当时苹果还有另外一个选择，那就是同样由苹果前高管Jean-LouisGassee创立的Be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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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M7 ~# J5 p! ~BeOS完全符合苹果的要求，这是少数可以在PowerMacintosh上运行的非苹果操作系统之一，而且在稳定性和流畅度上都优于当时苹果操作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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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o' p8 N. ^/ Y8 e% ]/ ]% [& O4 [《BeOSBible》一书作者ScotHacker认为，BeOS同时拥有Mac那样的优雅和Unix的强大，而Mac到好几年后才达到了同样的水平。" W. _. U+ ^: p
# C- J$ _1 R8 @ s9 b4 ^ScotHacker曾在2001年对比过BeOS和OSX系统。发现很多方面BeOS依旧占上风，比如涉及多线程和多任务处理时，配置较低的BeOS设备要比高配置的OSX设备还要快一个量级。! l& r0 L' H/ Y( N
3 n; q6 R' K! ]2 I1 h# O4 D* P/ V苹果何尝不知道这是一个优秀的操作系统，BeOS实际上是当时苹果的第一选择。出价也从开始的1.2亿美元提高到2亿美元，然而Be提的价格却是3亿美元，双方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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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4 H6 ^: }; |0 b% s在求BeOS而不得的情况下，苹果才找到「备胎」NeXT，最终以4.29亿美元收购NeXT，或许当时苹果还在后悔当初应该咬咬牙将BeOS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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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3 u+ y' n7 P' ^! C就这样，BeOS与苹果失之交臂，两者的命运都因此改变，但却走向了两个不同的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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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c* S& d) M4 }虽然BeOS用户体验优秀，却始终没有在市场上获得成功。在2001年被Palm收购后不久，也走到了生命尽头。尽管后来BeOS被一些发烧友以Haiku的名义复活，但早已不复当年之勇。7 l- A. d8 U& S, J- N3 r6 p6 z/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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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当年苹果收购的是BeOS，今天会是什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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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让美国忌惮的TRON1 p8 H" c( U" Z, c$ w/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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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PC还是智能手机，主流几个的操作系统都出自美国的科技公司。其他国家要想动摇这些操作系统的地位有多难，30多年前日本的操作系统TRON就已经体会过。+ }. S; f. F; y
" b2 ?' Y- Q" H X7 ETRON最初是东京大学教授坂村健发起的一个项目，旨在「为全社会的需要创造一套理想的计算机结构和网络。」TRON也被日本人寄予了摆脱微软垄断的厚望。/ O$ {0 i1 o/ d9 g"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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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坂村健已经意识到，互联网可能会成为未来社会的「水电煤」。* o! r7 t0 O! X1 |& u/ |% i
2 s' k8 @' M7 }/ M% y. k基本软件，就是软件的平台，是资讯化社会的基础，就该如水与空气一般。7 O: k G 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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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代中期，以TRON为内核的计算机操作系统已经基本成熟，从桌面系统BTRON，用于通讯设备的CTRON，到用于家用电器和汽车的ITRON，日本已经拥有了一套完备的自主研发操作系统体系。 K& \. x* p- \" ]# t/ y+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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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行BTRON的个人电脑.图片来自：XahLee.0 b, f: ~( B0 a1 Q4 O% n6 W/ s
- \) {! T3 F w! J而TRON系统都是开源的，这样意味着着，如果这套系统被市场接受后，很可能对微软的Windows造成不小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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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_0 l- d0 p9 j但还没等TRON和Windows一决雌雄，美国就已经以「不公平贸易」为由将TRON扼杀在摇篮中，而采用TRON的美国企业也将受到打击，在这样的制约下，TRON很快就退出了PC市场。& e( ], j* ~0 f% S D#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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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TRON在PC市场折戟，但并没有销声匿迹，反而成为了全球终端数量最多的操作系统之一，遍布于手机、家店、汽车等数十亿电子设备中，影响着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而当年的老对手的微软，也于2003年宣布加入TRON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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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去年开始，因为一些外部因素，华为自主开发的鸿蒙操作系统受到了极大的关注。TRON的经历，或许也能为其他国产操作系统提供一些启发。& _ |: e% `2 v
7 g% E# W; y7 n+ o% Q k3 P红旗Linux：昔日国产操作系统的旗帜, S$ p9 p) Y( ]5 D- n, R. W4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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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其实也不乏国产的PC操作系统，但和TRON从0到1造轮子不同。国产操作系统基本都是基于开源的Linux内核开发，但这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毕竟就连Android也是使用Linux内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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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多国产操作系统中，红旗Linux是最具代表性的其中一个。红旗Linux1.0诞生于1999年，最开始是国家出于信息安全考虑，主要供政府机关单位使用。9 B9 d7 }' o( E. I
, m* E( ^" h# o4 o$ K* Q也正因如此，早期红旗Linux完全不愁订单。在2001年北京市政府桌面操作系统产品正版软件采购竞标中，成立不到两年的红旗Linux还从微软手中抢到了订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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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z2 L, y: v8 b9 S) F( u除了政府订单，IBM、戴尔、惠普等PC厂商为了节省成本，也曾在其产品中预装红旗Linux，到2001年7月，红旗与PC厂商的OEM协议超过100万套。* |9 P9 ?8 m( z2 w0 j- y+ H0 C2 a* e
3 j: [# M* S: N1 V6 b% `▲红旗Linux6.0桌面.' u% o# P; W0 a; }*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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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红旗Linux就占据了国产操作系统市场份额的第一位，然而这样的成绩并不是因为其产品体验，相反糟糕的用户体验已经为红旗Linux后来的命运埋下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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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v+ s9 p6 l据财新网报道，很多使用者拿到预装红旗Linux的电脑后做的第一件事，格式化电脑然后重装Windows操作系统。跟拥有成熟应用生态的Windows相比，红旗Linux完全不是对手。$ l! K4 w7 R9 Y0 d3 Y5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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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2月，研发的红旗Linux中科红旗发布清算公告，宣布公司正式解散。也是从这一年开始，一众国产操作系统扎堆冒了出来，但很多只是为了政策补贴而来，甚至还出现了麒麟这样的换皮产品。+ ?/ l4 }, E5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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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在不久的将来，能迎来一款让我们扬眉吐气的国产PC操作系统。+ Y# q( x9 l \3 H4 ^. `5 N9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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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说这些国产操作系统如果体验做得更好，就能动摇Windows的地位。这也是大多数小众操作系统的命运，几家巨头庞大的用户量和应用生态，是难以逾越的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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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4 ?6 ]5 }- i/ Y▲红帽Linux.* e" ]; V% B) H
/ N& N; ^/ S4 U5 F) g$ p9 K) I9 z但无论是PC还是智能手机，那些Windows和macOS之外、Android和iOS之外的小众操作系统，都让整个互联网显得更加生机勃勃。- F% E" S5 N+ e( u( J%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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