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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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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朗读者》好好写主题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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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6 S+ c4 c1 m8 @( g6 J9 u4 f+ a 书乡周刊:你在书里提到两位对您影响最大的民谣歌手,一位是大家都很熟悉的鲍勃-迪伦,另一位是相对小众一些的歌手莱昂纳德-科恩,前一位去年还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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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德夫:这两个人很不一样。鲍勃-迪伦的作品对我最大的影响是,在我写歌的时候我会想一首歌里可以写很多东西,他写白海豚、人与人之间的疏离、战争的无奈,他是个预言家,很早就在歌曲里面唱了都市里人与人之间的冷漠。这两个人对我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3 }8 N4 l" p/ j3 J3 Y%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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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乡周刊:你曾说自己年轻时唱鲍勃-迪伦的歌曲还不能完全明白歌曲的含义,年长之后在唱就有很多感慨了,你有没有也在某些时候觉得自己的人生与鲍勃-迪伦有某些相似,都经历了大起大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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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德夫:有一点像,我也曾经离开歌坛,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唱歌,经历低谷,很多人觉得可惜,说我是台湾唱民谣最早的人,但后来成了个“逃兵”,也曾经迷失,但我很感谢这段经历,不然现在我也不会找到自己,写出后来《大武山美丽的妈妈》、《为什么》这些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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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4 ^4 F& c2 s 书乡周刊:上世纪七十年代你参与录制了许多电视节目,那时电视还是提前录制的形态,你成为电视节目的常客,此后沉寂了许久,在2016年你又上了央视的《朗读者》,在节目中弹钢琴、唱歌,感觉如何?1 {4 f/ p9 ]9 b! z% B+ Y
$ J! U' \, ]+ u) G/ H 胡德夫:我在录《朗读者》的时候都没有提前彩排,我第一次参加这样的节目,直接上台坐在钢琴旁,告诉大家我要唱什么。之后我看到观众的反应是那么热烈。我随即想到,台湾李泰祥那个时代是民歌的全盛时代,以诗入歌,几乎所有我们知道的诗人的作品都会谱成歌曲,但现在台湾不再有这样的节目,反而大陆像《朗读者》这样的节目越来越多,我觉得这是非常好的事情。诗歌里面都带着韵律的,台湾现在反而是不让大家读文言文,这是很不好的。《朗读者》又要开始了,希望我写一首主题曲,我要好好地写一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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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乡周刊:台湾现在的音乐节目涉及到民谣的是什么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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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德夫:谈话类专访类的,没有专门讲民谣音乐的节目,大陆现在倒是有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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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e- c N3 `! z, `2 J0 G 民谣是能安放人心灵的' ^ z1 e0 t. z) w*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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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乡周刊:台湾民谣与民歌的联系非常紧密,有血脉之间的联系,但大陆的民谣不是从民歌的方向发展出来的。* T/ Z. i5 ~7 B5 W/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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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德夫:如果说民谣是从前一辈的东西流传下来的,那也对。台湾的民谣和民歌没有什么分野了,就是这个时代的声音了。但可能大陆的民谣是都市里面产生的,带着乡愁来的,属于很多“漂”到都市的年轻人。2 u3 a0 A! V; x7 R1 Y! ~
/ |1 l# C6 o8 X3 H/ G9 E/ \7 e" n 书乡周刊:这几年大陆的民谣非常受年轻人欢迎,也塑造了多位家喻户晓的民谣歌手,他们也都非常年轻。你关注过大陆的民谣歌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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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德夫:我有听过一些。不管这些歌手是来自乡村还是城市,哪里还是故乡呢,如果你在北京住上三五十年,那么北京也变成你的故乡了。所以说民谣这个东西可以把人的内心安放好,民谣一定带着它的精神去思考,而不是把好的旋律唱出来,它是有意义的。9 [! N3 D: T: g7 J1 r' S6 U4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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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乡周刊:也有很多民谣用方言唱的。1 p% o) f/ t; F1 [. 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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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德夫:对,河南梆子我听过,很有趣,还有“野孩子”把西北的方言掺杂到歌曲里。这样的东西让民谣幅员更广,更强大。我们不只要写那种赏心悦目的歌,更多的是要考虑唱给谁听,其中有着怎样的意义,如果一首歌不能引发人们思考,那唱来又有什么意义呢?直到现在,我写歌的时候都会考虑歌曲的意义,就算我现在写歌少了一点,也会想很多事情,最终还是回到民歌上来,唱歌不仅仅是为了悦耳,也要对别人有益,可惜到了现在,能够赏心悦目,又能洗涤人们心灵的歌少之又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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